不管怎么样,他现在已经和秦若云在一起了,他很确定自己的心中只有秦若云。
“别来找我了,求你了。”
次日清晨,厉景寒早早地起床去了医院,他想跟温沐宁商量离婚的事情,可还未推开病房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了雷鸣岳的声音。
“温沐宁,你怎么能这样?”
“珠珠她是好意啊,她不忍心看你和厉景寒变成现在这样,就在厉景寒的酒里下了药,她目的还是想成全你们两个的,你为什么要把她抓起来?!”
温沐宁冷笑道:“就一句为了我好就可以随意插手我的人生?凭什么?我求她帮我了吗?”
雷鸣岳叹气道:“其实,这件事还是景寒做的太狠了,谁能想到他把你的裸照贴满了海城大学....”
“沐宁,求你了,你撤案,我带着珠珠去跟厉景寒解释。”
“可以么?”
雷鸣岳和雷明珠两兄妹都是和厉景寒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自然和温沐宁走的也很近。
而且和雷鸣岳说的一样,自从温沐宁回来后,雷明珠也是为数不多的支持温沐宁和厉景寒接着在一起的人。
只是雷明珠的做法稍微有些偏激了,而且并没有跟温沐宁商量过便擅自做主,给厉景寒的酒里下了药.......
雷鸣岳叹气道:“明珠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,特意让我来跟你道歉。”
“其实,她昨天就想跟你和景寒道歉,不过你们俩去了医院,就没来得及.....”
温沐宁忍着怒火,皱眉问道:“雷明珠呢,她自己为什么不来?”
雷鸣岳抿了抿唇,“明珠她.....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,所以委托我来向你道歉。”
“其实我来比她来还要更好一些,你知道的,厉景寒他知道明珠跟你关系好,就算是明珠去找到景寒道歉,说不定厉景寒还会觉得雷明珠是偏袒你,故意揽下这件事.....”
温沐宁摇摇头,“我只需要她向我道歉,至于别人的看法,跟我无关。”
之前,她眼里只有厉景寒的时候,确实会在乎他的看法,可现在....无论厉景寒怎么看她,嫌恶也好,失望也罢,都无关紧要了。
门外的厉景寒拧紧了英气的眉,这个粗鄙不堪、卑鄙无耻的女人千方百计的爬上了她的床,然后借口是别人做的,就没事了?!
若不是她当时一心一意的想要挤走秦若云,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?
门内,雷鸣岳点点头,脸上带了些喜色,“那就好,沐宁,既然你不在乎厉景寒的看法那就太好了,你....你可以撤案吗?”
“毕竟明珠她也是为了你好,而且你们还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,你也不忍心看她留下案底吧。”
“不可以,”温沐宁摇了摇头,“即使我不在意厉景寒的看法,但明珠这么做显然是害了我。”
“背着这个罪名,你还让我怎么上大学,海城大学已经打算要开除我的学籍了,如果没有警察调查清楚地话,我以后就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证了。”
“雷鸣岳,我不是你们,我没有家族在背后给我撑腰,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。”
“试问,没有毕业证我该怎么工作?以后我靠什么养活自己?”
当年温沐宁可是整个海城的高考状元,可笑她竟然因为这件事要被大学开除学籍,没了大学文凭,她一没有亲戚朋友,二没有亲密恋人,要她在海城怎么活下去。
雷鸣岳立刻接话道:“这个你放心,雷家一定会给你补偿的,你毕业之后,直接就可以进雷家的企业,你可以选择任何职位任何地区,甚至工资待遇都可以由你来定。”
“只要你同意去警察局撤案,沐宁,这些你都可以随意挑选,可以么?”
温沐宁喉咙堵得难受,她红着眼眶,倔强的不肯低头,“不,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,我需要上大学,我也需要我的文凭,我不需要你们雷家的施舍,我只想靠我自己!”
“我现在只是在等着厉景寒的道歉,只要他向我公开道歉,我立刻就可以撤案。”
雷鸣岳急的原地打转,厉景寒是多么高冷的人,怎么可能为了她妹妹的清白向温沐宁低头道歉呢.....
就在几人僵持之际,病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,几人纷纷朝外望去,竟然是厉景寒?
厉景寒推开门,看着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温沐宁,她的脸色苍白,气色很差,原本白皙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红润,变得毫无生气。
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的原因,她的眼睛深陷,眼圈发黑,显得异常疲惫,头发也有些凌乱,嘴唇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。
厉景寒听着温沐宁的话心里一肚子气,他冷冷的看着她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好,不就是想让我跟你道歉么?”
“只要你跟我离婚,离我和秦若云远远地,我现在就可以道歉!甚至可以在媒体上给你公开道歉!你满意了么?!”
雷鸣岳吃了一惊,他连忙走上去,“景寒,这件事不是沐宁的错,其实是明珠下的药,你知道的,她跟沐宁关系一向不错,所以.....”
“好了!”厉景寒大手一挥,眼神里满是嫌恶,“别在这演戏了!我知道你们兄妹俩跟温沐宁关系好,特意想要为她遮掩是不是?”
“拜托下次找个好点得到借口,雷明珠有没有给我端酒我能不知道?”
“真以为我喝醉了不成?!”
他的声音好听的犹如大提琴般清澈低沉,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带着浓浓的鄙夷和恶意,如同利箭般刺穿了温沐宁的心脏。
“什么时候领证,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。”
雷鸣岳吃了一惊,“不是的景寒,你误会沐宁了,真的是明珠......”
“鸣岳大哥,你不用解释了,”温沐宁心里阵阵抽痛,可表面却依旧装作无动于衷,“我没事的。”
说完,她看向雷鸣岳,接着问道:“几点领证?”
厉景寒眉头蹙成了小山,俊脸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现在!就现在!现在我就要去跟你领离婚证!”
“你等我换一身衣服,”温沐宁点点头,“总不能让我穿着病号服去领证吧。”
“行,”厉景寒拽着雷鸣岳,“你也跟我们一起去,做个见证,也顺便帮我看着她,别再让她耍什么花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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